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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言倒是丝毫都没有觉得一只机械蝴蝶会自己摘花有什么不对，伸指轻轻在蝴蝶打磨光滑的翅膀上摸了摸，接过那朵帕蒂莎兰，动作流畅地举到赞迪克面前。
清澈的眼瞳盯着眼前的人，程言语气真诚。
“送给你。”
雪白的花纯洁欲滴，却没能让赞迪克仔细看一眼，红眸一眨不眨盯着落在程言手上的那只机械蝴蝶，“这个，送我。”
程言眨眨眼，反应过来才知道面前的人在说什么。
“你说小七？”
赞迪克头一次认真跟程言对视，“没错，这个可以送我吗？”
听着是询问的语气，却透着一股势在必得，仿佛知道程言一定不会拒绝他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程言正巴不得跟他扯上关系呢，回应得飞快，仿佛生怕赞迪克改变主意。
“那推荐信的事……”程言凑到赞迪克旁边开口，顺杆子往上爬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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